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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说边哭，顾白笙已经能从脑海里脑补出曲晓波抱着纸巾盒哭的满脸鼻涕眼泪的样子了。

    “我是……”

    “呜呜呜……笙笙，你怎么能这么丢下我？”

    她话都没说完，曲晓波那边就又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顾白笙深深吸了口气，哄她：“波波你冷静点，你听我说，我是……”

    “我管你是哪个王八犊子……你滚，我什么都不想听，我的笙笙没有了……呜哇……”

    顾白笙有些心累，生怕她下一秒挂电话，赶紧开口：“我是顾白笙啊！”

    “谁？”

    曲晓波蓦地一惊，停止了哭声。

    “我是顾白笙！”

    “嘎——”

    一声怪响，电话那边忽然就传来了曲晓波男朋友张恺的大叫声——

    “波波你醒醒！波波醒醒！别晕别晕，我给你按人中，你醒醒！”

    顾白笙嘴角动了动。

    隐约听见电话里，曲晓波有气无力的开口：“笙笙……她想我，到了阎王哪儿还给我打电话了……她是不是要带我走？”

    “波波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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