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齐姌若是沦为的是一颗警告性质的棋子,又该是在警告他们什么呢? 时景深总觉得脑海里有些东西慢慢地呼之欲出,却又抓握不住。 翌日,南烟雨在床上醒来,清晨的阳光被云雾削弱几分,洒在她的脸上。 自己正躺在时景深身侧,雪山映了她满目的白,微微有些刺眼让她往男人怀里钻了钻。 时景深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带了几分沙哑,“醒了,再睡会吗?” 南烟雨摇摇头,从被子里坐起来,“我起来做饭吧。” 时景深翻了半个身头枕在她大腿上,良久才道:“嗯,你去吧。” 南烟雨慢悠悠地爬起身,套上睡衣,不徐不疾地穿上鞋下了楼。 时景深起身看了她一眼,又躺了回去。 想动是好事,总比当时整天发呆好的太多。 他自己也不知道躺了多久,直到听见南烟雨在楼下喊他的声音,他才慵懒地穿上拖鞋下了楼。 南烟雨虽然不是很会做早餐,但是煎个鸡蛋,热个面包做三明治什么的还是会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