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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烟雨立刻退后一步，凝眸看着她，“你早就知道。”

    齐姌却悠然地坐下来，一双空洞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南烟雨，笑容咧开又变得那般诡异，“南烟雨，你好。”

    南烟雨没搭话。

    齐姌却继续说，“你想知道我身后的人？”

    南烟雨顿住步子，双手垂在身侧握紧，指甲陷进肉里，差一点点就会绽开皮肉，她笑了，“你只是一个棋子，从你口中得来的消息，你觉得我会信？”

    齐姌那样的笑容就没有放下，分明是青天白日，却让人背后牵起丝丝凉意。

    那样的笑，就不像是一个正常人可以做出来的。

    “你真的不想知道吗？”齐姌歪了头，动作像个孩子，却僵硬极了。

    南烟雨眼睛一眯，冷笑了声，“你不是齐姌对不对？”

    “聪明，我才不是那个蠢货。”她打了个响指，就这么笑着望着南烟雨，“感谢你，给了我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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