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隆祥记的相对来说还算便宜,其他品牌,例如锦茂、凤春、大昌,这几家比较贵。” 秦时费劲吞咽下最后一口营养膏,咕咚咕咚狂喝水: “隆祥记价格便宜,是因为口味难吃么?” 老梁笑道: “没错。这家以前做过远征军的供应商,主打便携管饱和补充能量,但味道稀烂,除非异食癖,估计没谁喜欢吃。 八十八块一盒,够体力劳动者撑两天不用进食。 以你的训练强度,大概每天得吃两盒。” 秦时呲了呲牙,他在健身房当前台,一个月一千二,每天只赚四十块。 加上青少年宫的助教和兼职,三份工作的薪水合起来,居然不够吃营养膏! “这下对自己贫穷的认知,瞬间深刻且清晰了。” 秦时自嘲一笑: “梁老师,我恐怕连便宜的隆祥记都买不起。” 老梁抿着杯中的高度酒: “我知道。补习班的学生,没几个吃得起营养膏。 报名费四五千,营养费五六千,一个月下来万把块就扔进去了。 这也是为啥旧厂街的学生,毕业只能去挖矿干体力活,或者在街面厮混的原因。 走武科的成本高昂,可选修机械、灵能专业,不仅得砸大钱,还要看天赋。” 秦时脸色平静,他打从踏进都市圈的新一中,便知道现实对照带来的贫富差距,究竟多残酷。 那些坐着高档轿车上学,或者吃穿用度都是大牌的精英班学生。 他们积极参加社团活动,登台领奖,发表演讲,仿佛与生俱来充满自信。 这种因为优越的家庭条件,精心的能力培养,整个人似乎都在焕发光彩。 相形之下,旧厂街的职工子弟确实有些自惭形秽,生不起比较的心思。 “梁老师,我在书上看过。前路,总是由人走出来的。” 秦时体内渐渐涌现一股股热乎劲,营养膏正在体内分解,缓缓融入撕裂损伤的肌肉筋骨当中。 “踩在烂泥塘的穷孩子,没道理就不能仰望宇宙,向往星海。 难道生在旧厂街,便理所应当不如泰安都市圈,衡州中心城,乃至遥远光年之外的帝京么?” 老梁面上笑意凝固: “你真是这般想的?” 秦时目光坦然,并无任何闪躲意思: “净从秽出,明从暗出。埋在尘芥的烘虫,亦能蜕变成蝉,饮露于秋风,更何况人呢。” 老梁绷紧面皮,杯中酒水激荡: “这是初代十杰之一石佛贺岚禅,三十六岁夺得群星杯冠军,受明日集团采访所说的话。 第(2/3)页